子而心生膈应,不过是从不让我近身伺候碍了她眼罢了,倒不至於刻意为难我一小小g0ng人。」长信听了这话方稍稍放心,正想再问泠儿些别的,她却说阁中还有差事不能耽搁了。於是长信只得和泠儿约定下一回相见的日子,目送着她转身离去。泠儿往前走了些路,忍不住回头望去,但见那人仍然撑伞驻足原地,雨珠滴落地,她为之心尖一颤,扬了扬手示意他回去,才一步三回头地渐渐远去。
乐康见长信捧着装了沉香的锡盒回来,不免讶异於其凡事勤勉的态度,「往後跑腿这等辛苦差事您喊我们底下人去办就好,您这几日一直忙里忙外的,我们见了实在是惶恐。」长信讪讪地笑了笑,无意多与他解释时常出门的用意,提起袍子拾阶而上想着去见容宁回禀沉香之事,却又被乐康拦下,「先生这是去寻娘子吗?官家方才来了,娘子正同官家在里间说话呢。」长信抬头看了看正从里面退出来的惠然,点头与乐康道谢,这才去办别的差事儿。
若华阁右侧偏厅往外对着的便是院中的小池木亭,闲时容宁总Ai命人将落地长窗拆卸,又置一躺椅供其在上头翻翻书、品品茶。近来虽时有风雨,容宁却仍旧喜於在那处待着静听檐下雨,着实别有一番恬静惬意。此刻赵维桢正坐於那张躺椅上,而容宁则坐在後来由人搬来的绣墩上,一侧的红木几上还放着一碟果子与被匆匆扣在上面的书册。赵维桢望了望不远处泛起层层涟漪的池面,似想起了何事,他侧首把目光挪到了身侧淡淡垂眸的人儿身上。
眼前忽而伸来一只手,容宁抬眼愣了愣,到底是将手递到赵维桢手中,任他把自己拉到同一张躺椅坐下。容宁压着眼里的疑惑瞧向身边人,但见他笑叹着说了句,「你如今总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赵维桢顿了顿,转而却又温柔地轻声续道:「不过沉稳些也好,如此前朝那些老头子便不会再责我对你娇宠太过,想来你的离魂症也有我的一份。」容宁扯了扯唇角,「官家岂会有错,从前自是我不好。」
赵维桢默然半晌,眸底搅着某种复杂的情绪,檐外的雨似乎於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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