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然一壁递出手帕供容宁擦拭嘴角,一壁微微蹙着眉疑道:「往年这中秋宴大多由圣人筹办,偶尔也会指了贵妃娘子主办,让娘子办理实是头一回。」
容宁端起茶盏饮了口茶而後放下,着辛夷上前来将空的碟子彻去,她暗叹着望了望手边的册子,「一场中秋曲宴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从前是仅堪当个花瓶子宠妃,如今我若不愿再被随意摆弄,便须得告之旁人自己有这份底气,所以既是官家看重,我好好地办也就是了。」倏忽想起昨日h昏霏雨,赵维桢看向她时那对沉沉的眸子,他自是明白她已非从前人,也隐隐猜到眼前害离魂之症的她是因自戕未果──致命关键往往藏在未尽之言、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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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维桢需要能够站在他这边且为他所用之人。以前由於那飞蛾扑火的情Ai,宸妃心甘情愿留在赵维桢身侧,无意识於心悦之人的C纵,而现下的容宁是只能选择赵维桢为她指的路,她虽但求一生平淡,可她确实是因家世与身份而无从选择。不论过去与现在,容宸妃在赵维桢看来都是一样的,皇后同贵妃之外的第三者,三者互为制衡b二者间此消彼长更为妥帖,仅是换了种制衡方法罢了,过去以宠,现在以权。然而若办不成事,容宁却再回不了头。
她无法再如从前一般当一个听话的宠妃,因为赵维桢清楚她无法再被轻易掌控。与其以後总是思虑这颗棋子会否生出旁的心思,不若索X图穷匕见,试探她究竟有无手段舍去宠妃身份而当个权妃,如此各取所需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这是容宁往後意yu平稳一生的筹码,否则便是将主动权尽数交於赵维桢手中,将漫漫余生仅仅系於载浮载沉的容家上下,她自然容不得亦不乐意别人手握自己的命脉。
只是当权妃恐怕b当宠妃要难,尽管g0ng中妃嫔仰仗官家宠Ai,但毕竟君恩似流水,宠妃当得了一时也当不了一世,而权妃却不同,握在手里的权柄,饶是官家亦不能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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