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一个个哀哀痛呼地坐躺在地。
禹容安抚着额,满脸无奈,不忍直视。北方葵月则坐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从容不迫地端着茶杯细品清香。
一位长辈最先缓过劲来,咬牙切齿,指着北方葵月忿忿道:「北方葵月……!你护犊子下手这麽狠,是想把我们都给灭口了吗?」
北方葵月横了那长辈一眼:「我倒还真想。」
「你……!」长辈气急,却又无可如何,只能是敢怒不敢言。正窝火,眼角余光就瞥见步入前厅的禹寒熙,立时有了出气处:「哼,还非得要人去请才来!这架子摆得可真足啊!」
禹寒熙看了那长辈一眼,并未言语。禹寒堙在一旁忙笑蔼蔼地打圆场道:「叔伯,寒熙向来是不愿叨扰各位长辈的,并非有意摆架子。」
那长辈不领情地哼声道:「哼!你不必为他辩解!有这个心思在这为他辩解,不如多想想你该如何自处!光有一堆心思,自保能力全无,还成天跟着他厮混,你就不怕他拖累你X命!」
禹寒堙有些难以接口,张了张嘴,终是无话。倒是北方葵月听见这话,脸sE当即不悦道:「何以说寒熙会连累寒堙的X命?寒堙无自保能力,从前到先生处听学时,可不知是哪家的旁系之子不将亲族直系的堂兄弟放在眼里,总暗地里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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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葵月站起身,长袖一挥:「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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