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也只生了一个儿子就再没有动静了。
儿子叫陆致,刚过了十二岁生辰,正是不好管的年纪,让桑氏颇为头痛。
一想起女儿家的好,桑氏心热,与阿薇细致商量起了新衣新首饰,京里时兴的款式花样,日常爱用的是金是银还是玉…
说得起兴,又盘算起了过些时日带阿薇去布庄、金银铺子、胭脂铺子逛逛。
絮絮叨叨的女儿事,听得在座的定西侯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插不上嘴,也不懂。
定西侯不掺和这些,既然当家儿媳对陆念母女回府并无意见、且十分亲厚,他便放心了。
不过,对于女儿,他还是要多叮嘱两句。
“阿念,如今府里是你弟媳管着,以前你们没有打过交道,往后和睦相处。”
陆念闻声转头,直直看着定西侯,眼神一错不错的。
“您的意思,”陆念直截了当、毫不修饰,“我和岑氏旧梁子深,三十年了化解不了,我在岑氏手里讨生活,不是我折腾她就是她磋磨我,别想太平。
但我与弟妹头一天见,我别置喙她如何管家,她不克扣我们娘俩的日子,不结仇,自此安安生生住着。
我也只需与弟妹打交道,不用去理会不管家的岑氏了。
是这么一个说道吧?”
定西侯险些叫一口茶呛着。
他行走朝堂多年、自认为脸皮还算厚实,也被陆念这么掰开揉碎的说话方式给弄得下不来台。
看破不说破,怎么就不懂呢?
再说,岑氏何时有磋磨过阿念?都是阿念折腾岑氏。
定西侯想挽回颜面、说几句责备的话,一想到陆念舟车劳顿地回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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