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的、抹不平,再怎么甩给岑氏,等陆念母女收拾完了岑氏,说不定就捏着把柄来收拾她了。
桑氏一位远嫁入京的妇人,行事落了下风,孤掌难鸣。
势单力薄的苦,陆念吃得太多了,也太懂了。
“她有能耐手段那是最好,”陆念放下茶碗,指腹抚过盏沿,颇为用力,“我们不指着一定要借谁的力,就怕有傻子拖后腿!”
阿薇想了想:“舅娘嫁进来十年多,又有儿子,却也是等到前年才掌家,如此来看,她做事绝不激进。”
陆念明白阿薇的意思:“阿骏看起来不烦她。”
陆骏是孝顺儿子,桑氏如果与岑氏狠闹过,他们夫妻关系早坏了。
“是,”闻嬷嬷继续往下说,“这些年唯一让世子夫人头痛的只有大公子。”
大公子指的是陆致。
阿薇在灵堂和接风宴上见过他,听说文武都马马虎虎。
好像够用了,又没那么得用,尤其是作为定西侯府的嫡长孙,桑氏只盼着他能更争气些。
比不了外头的神童,起码不能输给府里的弟弟陆勉。
陆勉是岑氏的嫡亲孙子,刚七岁,功课上有模有样,叫定西侯很有面子。
岑氏有一儿一女。
女儿陆思没养活,两岁时夭折了。
儿子陆骋,便是陆勉的父亲了,除了这七岁长子外,他与妻子另育有四岁的女儿和才满周岁的儿子。
比起只有一子的陆骏,陆骋可以算是子女缘不错。
不过,用陆念的话说,陆骋与母亲岑氏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平庸的嫡长孙与聪慧的次孙儿,”陆念把玩着手指,指甲锋利,当即在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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