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军坊看一场斗鸡,我就去买一次鸡回来,攒上几次就齐了,你说呢?”
陆致那张本就沾了无数眼泪的脸越发难看了。
余家表姐,不笑时凶,笑起来疯。
这种疯子似的杀鸡,还有下一次?
可要让他在阿薇面前,坦诚自己被吓着了、再不去将军坊了,又实在不肯低那个头。
阿薇才不管陆致:“捧好那罐鸡血,你爹还等着你的孝心呢!”
院子门边,眼看着这场闹剧快收场了,定西侯抬手抹了把额头,又悄悄瞅了沈临毓几眼。
这位王爷,一脸的意犹未尽。
“贵府姑娘的手法很是别致。”沈临毓点评道。
定西侯一时间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犹豫了会儿,憋出一句:“他们姐弟胡闹,叫您见笑了。”
“胡闹?”沈临毓显然不赞同这个说法,“我倒很欣赏这去骨的手法,如此看来衙门里审问还是不够凶,我参详参详,先拔了指甲,再抽手脚趾头骨,腿骨…”
定西侯听得眼冒金星。
他在朝堂上与成昭郡王打过些交道,这位王爷的嘴是出了名的随心所欲。
明知道王爷就是说说而已,但听的人还是心惊胆战。
定西侯不想听他在这里腿骨胳膊骨的,只能硬着头皮打断:“王爷,我们去书房说正事吧,正事要紧。”
前脚定西侯好说歹说总算请走了沈临毓,后脚阿薇收拾好了厨刀,让闻嬷嬷把陆致提回了春晖园。
桑氏心累至极,坚持着跟了来,只陪着、却没有替陆致求一句情。
小厨房早先得了消息,灶下火一直烧着。
阿薇把那布袋似的鸡切块,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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