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把事情交给顺天府了,就算不走衙门,强抢难道是稀奇的事儿?
也就是天子脚下得讲究讲究,您往蜀地去看看,多稀罕!”
定西侯长叹一口气。
阿念这臭脾气,为了堵他的话,连“鱼肉百姓”都摆出来了。
可事实上,真要无故欺压人,阿念是头一个不答应的。
“你就坏你这张嘴!”定西侯恼火得用手指虚点她。
“确实比不得岑氏口蜜腹剑,”便是隔了两臂距离,陆念都要坐起身来把父亲的手挥开,而后又躺回去,“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案子,姨娘又占理,怎么就吃了亏、丢了祖业?
那王庆虎与邹如海弄出来的好事,表面严丝合缝,不管那镖值不值价,反正白字黑子定了约,那就只能照着来。
便是抓了那几个假死的镖师回来,也不过是当时落水失了意识,被好心人救回去迷迷糊糊养了几月一类的话。
我也不说顺天府不尽心,您自己想想,若没有定西侯府撑腰,姨娘便是寻了那耳饰送去、镖局就能还回来?
这都十一月了,再过些日子进了腊月,腊八过了就是年。
怎的,让王庆虎捏着镖局过年?
还说我急,我能不急吗?
这是我给姨娘的年礼!”
定西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事情上,柳娘子那里他不好说,陆念这儿他说不通!
定西侯只得接过阿薇倒来的茶,一口下去,颇为烫口。
阿薇道:“清火的茶,那顿辣菜都过了几天了,您怎么还上火呢?”
定西侯按着眉头,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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