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毓身边,放低了声音:“那姑娘是谁?不会是余姑娘吧?”
“是。”
“啧——”穆呈卿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真心实意地想开棺。”
沈临毓道:“挖人坟,没点儿诚意怎么行?”
“话是这么说…”穆呈卿说了一半,往前走了几步。
习武之人,压着脚步声,便真就没有什么响动。
他看清了碑前供品,又退回来与沈临毓报了菜名:“那盐水鸭皮白得很,想来定是肥而不腻;还有那圆子,看着似鱼丸般洁白;还有那道八宝豆腐,我小时候最爱吃了。
看着不是昨日就备好了的,现在才这个时辰,更早前她从哪家饭庄买了这么些来?
总不能是半夜不睡觉、自己起来下厨的吧?”
沈临毓思量了会儿:“这些菜色有什么讲究?”
“不同人家、不同供奉吧?”穆呈卿也说不上来,“要说讲究吧,她只供七道,单数。”
这个问题,沈临毓也想不通。
等阿薇从坟前起身,整理好了衣摆,沈临毓才过去问了声。
“八道、十道都好,”阿薇说着看了看周围,这会儿附近的人比刚才又多了些,“金夫人是冯家媳妇,今日开棺,冯家总要有人露面吧?
冯家来人自然也要供奉,我剩下几道、留待他们。
说来,他们怎么还没有来?”
直到又半个多时辰,徐夫人才到了。
有一阵没有见,徐夫人整个人消瘦极了,脸颊内凹,眼睛里全是血丝,一身孝服,压得人老了十岁。
冯游陪他一道来,小小年纪,很是内敛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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