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她就静静站着,看着棺中一大一小两具白骨。
邹仵作很尽心,没有把年年放回盆骨之中,而是拼在了边上,仿佛依偎在母亲的肩头。
沈临毓略等了会儿,才让劳力动手。
沉重的棺盖合上,完全阻隔了视野,粗钉子敲进去,每一声都闷得很。
先前的坟坑也清理了一遍,底部压严平整,棺木重新被放进去,然后是一铲一铲的土。
西风呼啸着过,日头依旧坚挺,叫人一时难辨冷热。
那股不舒服的味道已是散了七七八八,口中苏合香的气味又凸显出来。
阿薇取了帕子,把香丸吐了。
劳力们整理土包,扶好石碑,又重新于坟前点了香。
见有人收拾锄头等工具时要把红伞一并收了去,阿薇过去道:“能否把伞给我?”
那劳力不敢做主,便看沈临毓。
沈临毓应了,问她:“就是把普通的油纸伞,怎么会想要这个?”
阿薇轻声道:“给我母亲做个纪念。”
这个答案,有些意外,可再仔细想想,似乎又没那么意外。
“说到你母亲,”沈临毓边说边解了腰间荷包,打开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罐来,“前回说好的祛疤膏。”
阿薇一愣。
没想到沈临毓会带在身上。
摊在眼前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应是习武的缘故,她能看到几处起了茧。
这样的茧,定西侯手上有,陆骏的手上几乎不见,至于年纪小的陆致,骑射入了门,但要说勤学勤练,显然也没有。
就像是,定西侯吃多了驻军的辛劳,没有再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