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19">而那些做了官的,有赴任后水土不服丢性命的,有在地方上勤勤恳恳做事的,还有几个丢官的。
这也都查了一遍了,官路平顺、品级最高的是二甲第三名的江必生,在益州府当知府,去岁的考绩为优。
丢官的几乎都是品德问题,那几人写文章一套一套的。
虽然说科举也讲究运气,有些实力一般但运气极好的就是中了,但我们说的这些人怎么也都是及格了,没有哪个是凑数的。”
舞弊一事,最大就是泄题,让本不该考上的人中了。
但舞弊得一时,文章能耐跟一世,这些进士近几年的文章折子,但凡能搜罗来的,穆呈卿和沈临毓都看了。
没有哪位离谱。
“高老大人更多的是直觉,”沈临毓道,“但从冯正彬那儿搜出来的证据看,礼部前几年陆续有接过检举,说那年科举有问题,全叫冯正彬压下去了。”
于是事情就僵持住了。
正说着,元敬提着食盒回来了。
穆呈卿揉了揉饿着的肚子,道:“你们爷一准说‘等会儿’,你还是直接拿去让灶上温着吧。”
元敬道:“小的从广客来买来的,正巧余姑娘在,她给您炒了两菜,又说汤是清早就炖的,味道正好,还让小的另拿了馒头,还热乎着。”
沈临毓抬起头来:“怎么去广客来了?”
元敬深沉地看着沈临毓。
还不是他们爷三餐不定吗?
说来,得亏他去了一趟,要不然…
穆呈卿在旁,元敬不好细说旁的,只巴巴憋出了两个字:“顺路。”
沈临毓没有信,但看着那沉甸甸的食盒,想到上元那夜烟花下笑盈盈的那张脸,到底没有说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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