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也算有名有姓,又出了那样叫人心惶惶的事,自然与衙门打过交道。
只是我平时几乎都住在庄子上,只见到过一两次吧。”
“开棺验尸的时候?”沈临毓问。
阿薇道:“对,开棺时江大人在场。”
“江大人为官如何?”沈临毓说完,又补了一句,“我是指他做官品行、能力如何?得民心吗?”
闻言,阿薇略松了一口气,听起来是为了问江大人的事。
“并未听说过江大人的不法之事,”阿薇道,“我出门少,外头说好说坏的、我也不知情。
再说,地方官员要为难人,也是为难老百姓,不会轻易为难当地大族大家。
王爷若想了解江大人,还是得找益州普通百姓打听。”
“余姑娘说得对。”沈临毓道。
说话间,走到了先前他站的位子。
沈临毓脱口道:“刚才那人是岑睦?”
“王爷认识?”
话已出口,沈临毓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阿薇,认真道:“他姓岑。”
阿薇轻轻点头:“我知道。”
“你信他说的那些吗?”沈临毓朝后门那侧抬了抬下颚,“他把你当傻子耍。”
阿薇噗嗤笑出了声:“我也没有把他当作有脑子的人。”
沈临毓闻言眉头皱起。
果不其然,他先前并没有弄错余姑娘的想法,岑睦就是迫不及待找死。
可、可余姑娘对岑睦的态度,又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是元敬说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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