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9">姑娘心热,看不得这种事,恨不能冲出去解救,可当时她们两人自己就是泥菩萨,根本帮不了别人。
起初姑娘回到屋里就掉眼泪,抱着她问:“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平事?”
后来,年纪又长了几岁,姑娘不哭了。
她压在心底里,磨刀、切菜、炖肉,也算是平复心情的办法了。
许富德得了闻嬷嬷的交代,先一步离开了。
阿薇这时才回过神来,冲闻嬷嬷笑了笑:“为难他了。”
她当然看得出许富德抓耳挠腮的纠结样子,干脆装作出神去,也免得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过,许富德低声和闻嬷嬷讲的话,阿薇其实都听到了。
闻嬷嬷给阿薇添了茶:“您看…”
阿薇收了笑,眉宇舒展、看着很平静,实则心中压着一团火:“我们就先当与彭禄往来的那书生是岑睦。
彭禄是个混蛋,不管这事是他自己想出来,还是岑睦示意了他、他就答应了,总之,他存了用妹妹换前程的想法。
春闱搜身被为难,他认为是自家普通,没有靠山,所以他想让岑睦以及背后的岑家做靠山。
他让他爹托梦劝劝,也就是一开始,他母亲和妹妹是不赞同的。”
“彭母应当是想透彻了,”闻嬷嬷撇了撇嘴,“透彻”两字她说得讽刺至极,“据她家邻居说,中秋那日彭家好菜不少,彭禄提回来一竹篓的螃蟹,少说也有七八只。
邻居眼红,问彭母‘家里怎么舍得买这么多好吃的?’彭母说前几年为了给儿子攒束脩、一直节省,现在日子有奔头了。
邻居听了疑惑,春闱一考十几年不中的多得去,怎么彭母就对儿子这般有信心?
她就多说了句‘儿子若得前程、女儿嫁人都不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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