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睦睡迟了。
昨夜吃多了酒又吹了风,脑袋胀痛得厉害。
中午时,他被叫去了书房。
岑太保特地回府用午膳,关心着岑睦的状况:“怎能多喝?前头还有殿试,忘了吗?”
岑睦忙道:“是孙儿的错。”
他认得快,岑太保也就歇了絮絮叨叨的心,只道:“昨晚在广客来喝的酒?你和那小丫头片子…”
说话间,岑太保敏锐地察觉到岑睦的眼神回避一下,他不由皱眉。
“怎么了?”他问,“出了什么状况?”
“没有!”岑睦如惊弓之鸟,立刻否认,“没有什么状况!”
岑太保自然不信。
他站起身,走到岑睦身边,按住他的肩膀,道:“定西侯府那对母女可不是跟你讲什么道理脸面进退的主儿!你没有做什么会被她们寻上门来的事吧?她们可不是轻而易举能处置得了的!”
岑睦浑身僵硬,咬牙道:“没有,祖父您放心,孙儿虽然想过要戏弄她,但您上回劝过之后、我就放弃了,我没怎么样她。”
放弃之说是权衡,但“没怎么样”是千真万确。
就是吃个饭、喝个酒而已,多靠近两步都会被避开。
因着那位姑母侯夫人,岑陆两家关系恶劣,所以岑睦打的是徐徐图之的主意,根本不会冒进。
唯一的失误是昨晚上喝多了、说多了。
曾与人有私这种事,说给不相干的人听也就是一句风流笑话,可偏就说给了余姑娘听。
往后,越发不好哄骗了。
至于彭家死完了,岑睦没有放在心上,恶有恶报,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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