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气血上涌、眼睛都痛。
可再是生气,永庆帝也没有改自己最初的想法:“全是零碎的口供,太浅了些,再者,岑文渊做了什么,你能猜,但你摁不死。”
“所以我跟您提的不是定岑太保的罪,”沈临毓指了指那些策论文章,“是岑睦能不能登榜的事。”
永庆帝抬了抬眉,示意他说下去。
“离张榜还有三日,不久后便要殿试,我朝殿试只论名次,除非犯了大错,否则最次也是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岑睦论学识,他应当能登榜,殿试上若是答得和您心意,他得个二甲,甚至会被您点为头甲。”
“可岑睦也是个哑炮,我手上的证据还不足以坐实岑太保舞弊,但您看,我已经有这些收获了,或许再两三个月,线索收拢,岑太保无处可逃。”
“他多行不义,岑睦得他庇护,前头那么多混账事儿都抹了,还成了天子门生,等揭发开来,伤的是您的颜面,是科举公正的名声。”
“时间紧迫,我再三考量、先把这些证据递上来,望您把岑睦的名字划去,以免之后…”
永庆帝靠着椅背,一时间没有说话。
思量许久,他才问:“临毓,你有多少把握?”
“五成。”沈临毓道。
永庆帝气笑了:“才五成你就这么着急?”
“岑太保参与舞弊已是板上钉钉,”沈临毓垂着眼,解释道,“五成,是我能成功弹劾他的把握。”
永庆帝深深看着他,良久,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朕是真的希望,岑文渊能得个善终。”
沈临毓道:“是他辜负了您的信任与支持。”
放榜那日,贡院外头里三层外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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