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风向,他太懂了。
若是岑睦无影无踪,那畏罪潜逃、岑家藐视皇恩的弹劾会一本接着一本到来,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君心更加无法挽回。
甚至,比起阿睦活着回来,似乎被人谋害了性命更有利一些。
有人害阿睦,那先前的所有罪名也能往泼脏水上引,甚至、这就是针对他岑文渊的一次陷害。
只要运作得当,他的倒台固然无法避免,但、但舍了这地位权势,换一条活路,还是有机会的。
这时候也别说什么舍不得、可惜了。
留得青山在,哪怕山头倒下,也要留下一株苗!
幸亏他这几年生财有方,还有许多不在岑家明面上,足以让活下来的人衣食无忧。
岑太保深吸了一口气,坚定重复了一遍:“死要见尸!”
岑睦失踪的第三天,岑太保的长子、岑睦的父亲岑睿往顺天府报案。
在被其他人发现之前,得一份主动。
“杨大人,我们家中心急如焚。”
“我知道官府会调查与犬子相关的旧事,他不见踪影后我们该早早报上来,但他一个男子、心情烦闷之下几天不见人也不能说就出了事,家父闭门自省、亦不想因为这点事让衙门操劳,这才在报不报之间犹豫。”
“但毕竟过去三天了,不得不来了。”
杨府尹接了这事,问:“可有什么线索?”
“他前段时间常去广客来,别的就不晓得了。”
待消息传到镇抚司,顺天府的人已经往广客来走过一圈了。
元敬一五一十禀道:“翁娘子说岑睦天还没大亮就去敲过门,说是寻余姑娘。余姑娘那么早定不可能在铺子里,翁娘子又说姑娘那几天几乎都不来,岑睦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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