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跟着一道走出去,就见岑睿、岑哲和岑瞳、岑瞻以及他们几人的妻子都在院子里站着,各个脸色难看至极,而闻嬷嬷就从他们这些人中间走出去了。
她抬头挺胸地往外走,就像凯旋的将军。
他们一走,岑家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进了正屋。
岑太保看着在他跟前站开的子孙,看到的是一盘散沙。
若不是散沙,怎么能被定西侯府那对疯子一样的母女拿捏到这个地步!
一个嬷嬷,都敢欺上门来!
深吸了几口气,岑太保扶着心口:“阿睦绝不是逃了,他定然是出事了,你们也听到了,就是明晃晃的算计我们岑家,我想面见圣上,但现在我无法出门、不能进宫。”
说着,他把视线落到了小儿媳妇身上:“阿哲媳妇,看来得要你父亲帮忙了,也不叫他为难,我写一封折子,请他代为呈给圣上。这是事关我们一家人的事,只能靠你了。”
说到这里,岑太保的身形晃了晃,没有坚持住,往后仰躺下去。
“父亲!”
“祖父!”
一时间,人仰马翻。
昏厥了一个时辰,岑太保才缓缓转醒。
他咬牙坐到书案后头写折子。
手抖着,字远不及平日工整隽秀,但他根本不敢让儿子代笔。
一封折子写完,浑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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