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陆驰不知道,他让开一步,去边上当木头。
闻嬷嬷道:“我们姑夫人的意思,敛财辛苦、积攒几十年很不容易,与其等着抄家时全被收缴了,不如还了我们,多少能给岑氏侯夫人再添两口好菜。”
“混账!”岑太保火气涌上来,“我看你们是没事找事!我岑文渊再落难,也不是你们能这么羞辱的!”
闻嬷嬷面不改色,嘴上倒是改了:“那么,就当我来给太保解惑吧。”
岑太保的眼神骤然一收,锐利地审视着不卑不亢的闻嬷嬷。
“解惑?”他冷笑道,“你能给我解什么惑?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阿睦在哪里?你能解吗?”
“这个不能,”闻嬷嬷道,“但我能告诉太保,事情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
岑太保压着火气,等她说下去。
“镇抚司为什么会查彭禄?因为我们表姑娘把这个名字告诉了镇抚司。”
“我们从何得知的这个名字?是岑氏,岑氏交代了‘彭禄’、‘三十’。”
“镇抚司怎会查得这么快?是岑睦自己、原原本本把他和彭家的纠葛都说了出来。”
“为什么还会知道玉竹姐弟和龚老先生的事?是岑琅,她仔细了解过岑睦的事。”
闻嬷嬷的声音不疾不徐,没有起伏,她的解释平铺直述,却比任何的抑扬顿挫都沉都重,敲打在岑太保夫妇的心坎上,像石锤击鼓,震得人五脏六腑都随之颤动。
岑太保一双眼睛被刺激得通红。
他就说,镇抚司、成昭郡王怎么能有个狗鼻子,陈芝麻烂谷子、什么事情都翻出来了!
原来、原来全是自己人漏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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