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_36">原本还努力挺直的背一点点佝偻下来,让本就苍老的面容越发显得暮气沉沉。
沈临毓最后又补了一“刀”:“老大人,黄家为何只死了黄镇两父子?
先前我就提醒过老大人,黄家人在我镇抚司大牢里住了一个月,您真的以为他告诉我的只有‘将军坊’?
史蒙子更是挨不住刑,他和老大人是老交情了。
明面上,那笔香积钱由黄镇替您扛了,但背后真相的供词还压在御书房里,不管香积钱成没成,太保真是生财有道。
圣上念旧情,敛财压下了,可您太不争气了,科举舞弊压不了,他对您忍无可忍,拖得越久,您身上事情越多。
所以,我劝您也依样画葫芦,给小辈们留条活路吧。”
拿黄镇的“背叛”当由头,沈临毓已经用过一回了。
假自然是假,但有用就好。
此时此刻、如此境地的岑太保也无力再分辨这一步棋是不是虚张声势,因为他已经兵败如山倒。
他被镇抚司、被郡王捏住了命门。
这么些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岑家绵延、子孙前程,事到如今,前程没了、荣华毁了,但能多活一个是一个!
尤其是阿淼,若说将来还有谁能够富贵无忧,只有受安国公庇护的阿淼了。
这也是岑太保在那封折子之余,又给了亲笔信给安国公的原因。
他要是让安国公救他,只会被拒绝,但退一步,只让安国公把阿淼捞出去,那头应该会答应。
以退为进,只能如此。
看,章振礼已经开口让郡王高抬贵手了。
思及此处,岑太保抹了一把脸,露出来的眼睛里剩下的是无可奈何的妥协:“都这时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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