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继亲王的儿子和认回亲生儿子之间,圣上、朝臣都知道怎么选。
因此,我才是前头那个想法,亲王们没有必要,还是几位殿下最是可疑。”
“那我换个问题,”沈临毓看起来接受了岑太保的理由,又问,“巫蛊案里,谁最无辜?”
岑太保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临毓道:“吉安侯、肃宁伯、忠勤伯、金太师、周少傅、东宫太子三师三少,这些满门抄斩的人之中,谁最无辜、最好入手翻案?”
岑太保的呼吸一凝。
眼前,是这些旧人鲜活的面容。
良久,他长长叹息一声:“周少傅。”
沈临毓颔首。
原本,问到这里也是差不多了,但灵犀之间,他想到了余姑娘对金夫人之死的执着。
其中缘由,并不是单单给她母亲一个念想这么简单。
和余姑娘见过面之后,母亲虽没有催着要如何如何,但也回忆了不少旧事,在她的印象里,余姑娘的母亲闺中孤独,而金太师的儿媳是她唯一的好友。
或许是因着这一层关系,余姑娘母女对金夫人的死多有关注。
思及此处,沈临毓便又问:“金太师呢?”
“金太师…”岑太保顿了顿,而后闭上眼,叹道,“是,我落井下石了,但他把推下井的不是我,我不清楚是谁…
这事上,我的确对不住他,但话说回来,那等局面下,有我没我,他都活不了。”
他闭着眼,因此并未看到沈临毓眼中一闪而过的讽刺之色。
沈临毓从岑太保的应对里察觉到了违和。
比起松口前的紧绷和防备,随着岑太保吐露真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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