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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胆大至极的陆念一身浴血,再回京城来,她竟然把这么一个杀癫了的疯子当小时候那个只会撒泼的蛮子看!
是她看走了眼!
彻底看走了眼!
陆念亲手研磨了莽草,细细的粉末倒入碗中。
阿薇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瓷罐,里头装着的是凤髓汤。
陆念挖了一勺,和粉末一起倒水化开。
水温正好,她在榻子边的绣墩上坐下来。
闻嬷嬷掰开了岑氏的嘴。
陆念喂一勺、闻嬷嬷逼岑氏咽一口。
岑氏太懂莽草了,知道想白氏那样积少成多的慢性中毒是什么样,也知道陆念下足了药量这么一碗下去又是什么样。
死到临头的恐惧间,眼泪从岑氏浑浊的眼睛里滚出来,她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哭。
陆念喂完了整整一碗。
突然间,她问:“你觉得我狠吗?”
岑氏还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陆念自己摇了摇头。
笑容灿然如火烧艳阳,带着不寻常的灼热气息,陆念一字一字道:“我不及你,远不及你。”
窗外晚霞映天。
莽草之毒来势汹汹,岑氏在抽搐中口吐白沫。
陆念看着她,微微启唇,轻轻的曲调从她口中飘出来,是她记忆深处、母亲曾哼唱过的儿歌。
时断时续,不记得哼的是对是错。
天黑时,岑氏彻底不会动了。
闻嬷嬷探了岑氏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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