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罚个俸,谁还看不懂个风向?
只要结果是镇抚司、或者是圣上想要的,行事剑走偏锋些,都是小问题。
思及此处,定西侯便道:“那也要小心些,万一哪天他觉得抓你有用了呢?”
话出了口,他自己倒是想转过来了。
上头那么多位“皇兄”,曾有一位和还不是郡王的沈临毓关系极好。
那就是太子李嵘。
等太子成了废太子,被幽禁在舒华宫,沈临毓被封为郡王,兄弟两人想如从前一般往来也不可能了。
但饶是如此,定西侯也听说过,每年年末,王爷会求恩典去一趟舒华宫。
王爷是念着先皇后的恩情,还是众兄长一视同仁、哪怕是废太子也在其中,亦或是,他依旧和幼时一样和废太子关系密切…
定西侯一时吃不准,可他希望是后者。
这般来说,他们若是追查安国公陷害金太师的案子,王爷恐怕不止是抬一手,还会以此为令箭、去搅动巫蛊案。
那案子太大了,即便是只掀开与太师有关的一角,也是困难重重。
能多一道助力肯定多一份机会。
脑海中思绪繁杂,定西侯考虑着如何从朝堂上去撕开一道口子,而不用让陆念、阿薇冒险之时,就听到阿薇开了口。
脆生生的,却很坚定,也有她的傲气。
“您说得对,朝堂大事,我们没有办法参与,金銮殿上,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但对手不是一个人,安国公府也不是只有安国公、章振礼这么两个殿上重臣,他们有家有业。”
“安国公府的后院,花团锦簇之下,一样能挖出蚁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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