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夫人也信佛,”定西侯道,“她那两个早夭的儿子供奉在相国寺,好像是每月都会去。”
提到“相国寺”,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陆念倏然抬起眼来,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定西侯。
“您每日从侯府到正阳门,都要经过相国寺,”陆念问,“这么些年,您进去过吗?”
定西侯正绞尽脑汁,把有关安国公府的事情翻找出来,不管有多小、也不管有多细碎的,突然叫陆念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问,他思路没有转过来,愣了下,下意识问:“怎么了?”
陆念冷哼了声:“母亲的往生牌就供奉在相国寺。”
定西侯老脸一红,忙道:“记得、记得,每年也有添足香火钱。”
陆念呵地笑了声,讽刺意思明显:“其实也不缺您那点银钱,我远嫁前把母亲从家中牵到相国寺里,就给足了香火钱。
您每年添的,也是叫冯泰或者谁去的吧?
您就是太不看重银钱了,说不好这算优点还是缺点。
我当初在家中供奉,那么多年间每日都是十八位和尚诵经,说来还真是一大笔银钱。
去蜀地前,我敲了公中一回,又从阿骏那儿抢了一大笔,并一块交给了相国寺。
我母亲到底是陆家妇,不管稀罕不稀罕,受夫家、儿子供奉本就是天经地义。
我那时候怎么吵着要钱、您也没有拒绝过,您真就不在乎那些,被岑氏私底下搬走了那么多您也没在意过。
银钱给了,您这些年没去我母亲的往生牌前,她说不定还清静些。”
定西侯讪讪。
解释的话,阿念听了生气;自省的话,阿念八成也不爱听。
他干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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