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后,他想尽办法去调了很多陈年案卷,只是案子过于敏感,他不可能大张旗鼓,甚至还必须遮遮掩掩。
不能被始作俑者发现,也不能让永庆帝看出端倪。
他能得到的讯息就是当年展现在众臣面前的,且没哪位老臣敢掏心掏肺地和他细说当年事,谁都不会想引火烧身。
而自家父母,他们不希望他涉险,就像是他向长兄询问时、长兄也三缄其口,更是要求他莫要蹚浑水。
沈临毓没有收手。
虽然进展小,但陆陆续续还是翻看了不少案卷。
尤其是在那日从岑太保口中听到回避的答案之后。
“我落井下石了,但把他推下井的不是我,我不清楚是谁…”
沈临毓重新翻看与金太师有关的那部分案卷后,注意到了上头写的“银票往来”的证据,字迹确定是金太师本人无疑。
可若是、若是真有人能仿写得有皮有骨呢?
若是那个人就是章振礼呢?
那岑太保的回避也就有了答案。
次子儿媳带着孙子岑淼回安国公府,岑淼将来如何就全压在了安国公府上,岑太保绝不会把安国公拖下水。
所以,余姑娘和陆夫人接近安国公夫人是想打听章振礼?或者说,是想弄清楚章振礼会不会写金体?
沈临毓抬手按了按眉心。
是,母亲与他提过一次。
陆夫人当年在京中唯一的好友就是后来的金家小儿媳。
可仅仅只是手帕交的关系,能让陆夫人为她、为金家努力到这一步吗?
杀冯正彬,开棺验尸,让金夫人的死因大白于天下,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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