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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同阿瑛浑说些什么!”安国公夫人一把扣住章瑛的胳膊,老母鸡护仔一般把人挡在身后,瞪着眼睛冲陆念道,“挑拨我们母女,你是个什么居心?”
陆念闻言反倒是笑了:“挑拨?陈述事实也算挑拨吗?让她有了嫡母也不要忘了姨娘,记住一个孝字,也是挑拨吗?”
“别跟我说你那套歪理!”安国公夫人厉声道,“你那些龌龊事…”
陆念突然问:“您要脸吗?”
安国公夫人一愣,嘴边的话也顿住了,一时不解。
“中元节,相国寺,”陆念抬手指了指远处经过的僧人,“您说我一样,我回您一桩,您嗓门有我大吗?您要是喊不动,我把人都喊来听个热闹。
我就是这么一个名声了,不怕丢活人,也不怕丢死人,半夜有鬼来敲门,我兴高采烈打开看看是不是我娘来看我。
你敢开门吗?”
安国公夫人的脸色仿佛刷了层白芨浆子。
深吸了两口气,她才咬牙切齿地道:“枉我先前真心与你往来,你却包含祸心,事到如今还这么威胁我。你不要脸,我要!”
说完,她扭头就走,还不往拉上章瑛。
陆念哼了声,面上肆意神色渐渐散了。
阿薇拍了拍她的胳膊:“辛苦。”
“这算什么辛苦?”陆念笑了起来,“与她那种人吵架一点不辛苦。”
有来有回,比嘴皮子利索,比脸皮厚实。
比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与痛苦,畅快太多了。
阿薇莞尔,又问:“你说,她们互相还能撑多久?”
“十天半个月,最多了。”陆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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