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耐烦和老妻说这么多,讲不通的就是讲不通。
可这事上不能再出岔子了,哪怕耳提面命也得塞进家里人脑袋里。
安国公甚至把三兄妹都叫来了跟前,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叮嘱了一遍。
“我不担心振礼,你自有分寸。”
“振贤,你媳妇是个胆小谨慎的,不会去外头胡乱说话,你自己也别胡思乱想。”
“阿瑛你要多注意,那母女俩盯上你,把你当刀用,你还非要做这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章瑛犟道:“我不懂,冤有头、债有主,没仇没怨的,她们算我什么仇者?”
安国公叹道:“我不是说了,是镇抚司、王爷那边和我们有矛盾,拿陆念母女做先锋…”
面对老妻,安国公会多提一嘴巫蛊旧案。
但面对儿女,安国公不会说,更不会把余如薇其实姓金的线索放出来。
兹事体大。
他们都不是能管住嘴的人。
安国公不放心。
“有矛盾?”章瑛追问着,“镇抚司查案子,那王爷认为父亲您犯的事,您到底做没做过?”
眼看着安国公要发火,安国公夫人赶忙来拉女儿:“阿瑛!”
章瑛根本不退让。
从昨日下午起,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是“嫡女的底气”。
陆念为什么敢和继母叫板,为什么能让定西侯无可奈何,因为她是嫡女,因为定西侯在朝为官、还要留一份基本的体面。
“为母报仇”是陆念的大旗。
“从嫡女被换作庶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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