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华美府邸深处,有屋子灯火通明。
落地的窗板都卸了去,只挂了垂帘,或散或卷。
帘下摆了几子蒲团,有酒有菜,一人姿态自在地坐在蒲团上,抿着酒看院子。
无星无月,灯笼光聚出来的明亮,在他口中得了一句评价。
“不好看。”
那人放下酒盏,回头与垂手听吩咐的侍从道:“你说,怎么有人喜欢看这种景?”
侍从答道:“各入各眼。”
“这话有道理,”那人点了点头,“那位的喜好,让人匪夷所思,别人附庸风雅选择琴棋书画,他倒好…说到书画,书道会撤了吗?”
侍从答道:“后日撤。”
“竟然想出了书道会这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点子,临毓可真是个人才,”夹了一口下酒菜,那人慢慢咀嚼,道,“我们差点都被他骗了。”
借皇太后冥寿的由头,声势浩大,热热闹闹地办书道会。
牵头的又是承平长公主,经永庆帝点头,几个衙门联手来办。
章程上干干净净,以至于最初时候,他们这些“局外人”还真没有看到沈临毓的真实意图。
也不止他们被瞒了,永庆帝至今还被瞒在鼓里。
可为什么“局内人”的安国公和章振礼会参与其中?
这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或者说,正因为章振礼参与进来了,反倒成了一个障眼法,让他们看错了沈临毓的局。
直到最近安国公府后院起火、烧得滚烫,前院思过的思过、停职的停职,镇抚司又积极地寻大理寺的事,他们这头才“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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