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17">安国公的身体僵了下。
他内心中很清楚,王爷可能有夸大,但绝对不是无中生有。
人性就是如此。
水至清则无鱼,是个管事都爱养鱼摸鱼,十个有五个管不住手,这五个里头还有两个拎不清,竭泽而渔。
两个中的一个落到镇抚司手中,王爷上下嘴皮子一碰,立刻以一化十。
确实够他难受的了。
这般想着,安国公掀起松弛的眼皮,锐利的眼睛直视沈临毓,问:“我是输家,王爷就是赢家了吗?
王爷把我安国公府抄了,定我的罪,即便真的杀了我的头,王爷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拿不到,又怎么算赢?”
沈临毓“哦”了声:“这么说来,当年果真是国公爷让章大人伪造了金太师的字迹?”
“哪有伪证?”安国公反问道,“王爷,你敢把翻巫蛊案的决心,明明白白亮与圣上看吗?
你不敢,所以你才在这里弄什么宝源这错那错的,又找庄子铺子的问题。
你比谁都清楚,要用金太师那事来治我的罪,根本做不到!
想借着金伯瀚做跳板,去给废太子翻巫蛊,也做不到!”
安国公说完,深吸了一口气,苦口婆心一般道:“王爷,你执掌镇抚司,办过的案子也不少了,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能办,什么样的不能办。
圣上支持你,你才办得成,再是先斩后奏,也是要奏的。
抄新宁伯府,圣上看在那些罪证上支持了,抄岑文渊,因他搅乱科举、动摇根本,圣上也会支持。
但您去翻巫蛊,我说直白些,这是一巴掌往圣上脸上打,他能支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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