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舒缓,道:「坐下,我又不吃人。」
第一次见他语气这么柔和,黄昭仪勉力笑了下,回到沙发旁,依言而坐,然后把包贴身放好。
李恒挑了个能随时观察卧室和厨房方向的沙发位置坐下,接着把老父亲递给自己的茶叶打开,抓了两把茶叶放入两个干净杯子中,然后提起热水壶中的开水冲泡。
摆一杯茶水到她跟前,李恒才正式讲第一句话:「我没有怪你。」
言下之意是:这是个意外,你和我老妈、二姐她们交好,那是你们的事,你交你们的朋友,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听到这话,黄昭仪才彻底放心下来。
李恒第二句话:「你是我女人。」
短短五个字,顿时让黄昭仪从严寒中飞走出来,全身通泰,仿佛来到了一个百花盛开的春天,空气清新,从内至外如晨曦初照,心里暖洋洋的。
女人就是怪,刚还愁苦的黄昭仪因为一句话,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了变化,美目流转,女人味爆棚。
望着明媚大方的她,李恒忍不住夸赞一句:「好看!」
「嗯。」黄昭仪观察他,体会到他这话出自真心,终于嗯了一声,以回应他的开导。
李恒问:「为什么不挽头发?」
黄昭仪证了惬,稍后很顺从地拿起包,从里找出发带,准备挽头发。
前两次欢愉,他都会花很长一段时间亲吻自己脖子和锁骨,说最喜欢自己这两个部位。
这也是她事后有些得意和开心的地方。
见她动作,李恒哭笑不得,只得隐晦提醒:「这屋里的人个个精得很。」
闻言,黄昭仪停下手中动作,看眼主卧和厨房方向,又把发带放回包里,声音像黄郦一样悦耳:「出了门,我很少挽头发,只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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