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灵位不停地道歉,哭得真是凄惨,大部分疯癫的时候,就到处追人说他要找到笑折枝报仇,有人曾经想着要救济他,给他份工作赚点吃食,唉,他却说自己不能离开,他要等梅娘,还说自己不配活着……」
话锋一转,东家开始抱怨了起来:「大家都知道笑折枝可恶,可是官府竟然没人可以抓住他,到目前为止,所有他犯过的案子都是悬案,连个画像都没有,听说笑折枝犯案从不留证据,连些许蛛丝马迹都无,甚至都有人怀疑他是鬼呢!呿,难怪人家这麽说,净做些不是人g的事!」
「不过,既然没有证据,为什麽说是笑折枝犯的案?」莫言辞提出了疑问:「还有,听起来像是他的妻子回娘家,怎麽就被掳到破庙去?这是笑折枝一贯的犯案手法吗?」他想起了前几日在凉水摊听到的,总觉得好似有些疑点。
可能从来没人这麽问过,东家生气地说:「这还用说吗?笑折枝就是个狡猾又没人X的人,他就是个疯的!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数都数不过来,除了他还会有谁会做这麽残忍的事,更别说这件事,是当事者,就是那个疯子他自己调查之後报的官,被官府拒绝审理,因为没有证据也抓不到人,最後还是以心疾暴毙结案的。」他停下来顺了口气继续说:「谁都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就是抓不到!还有人说,笑折枝的背景够y,八成有人替他善後,否则怎麽会连个把柄什麽的都没遗留过,天杀的,这种人早晚会有报应的!」说完後,还不忘狠狠地啐了一声。
结束这场闹剧後,两人一起上楼,没有多余的交谈,直到进了房,眼下是一间简陋的房间,只有两张分开的床和一套桌椅,没别的了。
里面虽然简陋,但是乾净,而且还有温热的茶水,莫言深见了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下,倒了杯茶水直接往嘴里灌,一放松下来才知道有多累,在街上跑了大半天,累Si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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