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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好生头疼。

「她拉人家同学椅子，害同学摔倒，还传这种纸条，像话吗？」坐在家中小客厅的沙发上，班主任李敏滔滔不绝地和卓水生控诉卓嘉情的的坏蛋之事。

看着李敏手中那梅菜一样的「把柄」，一旁的卓嘉情听不下去，特别是面对卓水生如狼虎凶恶的目光，便像是泄气皮球，低着头，眼眶泛红。

卓水生的家教是打骂教育，意料之内，李敏走後卓嘉情就被藤条打得PGU开花，然後例行公事般被罚跪在门外，不到晚饭时间是不准进门的。

两姐妹和卓水生住在邻里很多的小巷子，五、六点正值下班、晚饭时间，跪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很丢人。

卓惠晴有时候也会因为达不到卓水生的要求被罚，b如成绩爬不上去，被老师说上课不专心；但她擅长逃避，有时会跑到对面房东家躲起来。

「小孩子会有心理Y影。」房东夫妇每次都会好声劝阻卓水生不要行使暴力，房东的话，他听了就会答应。在小小的房子里，隔音很差，要是因为太过火不获续约，会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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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一家现在想在思明这个城市定下来。

晚上，待卓水生外出，躺在同一张床时，卓惠晴问姐姐：「你为什麽要对那个同学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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