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扭转未来。
直到晚上睡前,穆华帮卓嘉情擦药水的时候,她才回答妈妈,她和妹妹心里真实想要的愿望。
「我们想爸爸妈妈在一起。」
卓惠晴躺在被窝里,却没有睡,眼泪像是不受控从眼帘两旁流下来,滴进耳朵里,她没有哭出声,但异常感触,只能用被子当保护殻,像蜗牛一样把自己藏起来。
「知道了。」穆华淡淡说,然後用嘴巴轻轻呼了呼卓嘉情的伤口,极温柔的力度,却让她觉得,好疼,像有刀子划过一般。
她们以为妈妈说「知道了。」就会满足她们的心愿,留下来,留在他们身边,留在思明市,不管什麽私不私生的,她们不在意,她们只是不想一家人分开,不想失去任何一方。
可是穆华隔天还是坐最早的火车离开了,连舞厅的开幕礼都没有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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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卓惠晴睡不着,问在被窝里的姐姐:「如果真的要离开这里,去华都,你愿意吗?」
她知道姐姐一定还没睡,只见卓嘉情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露出小孩不该有的惆怅,「我不想跟金圣元分开。」
「说不定他长大也会去华都的。」卓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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