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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了，那种喜欢未成年少nV的人只会是变态，是我掉以轻心了，是我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岑乐琳的目光沉郁，像是泄气的皮球般摊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圆球灯。

那灯因为接触不良，时明时灭，彷佛在映S她与A先生之间那脆弱不堪的感情。她清楚总有一天，灯泡会有再也无法亮起的一刻，就像他们注定的分离。

「但是我还是会去参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他们应该不会拒绝朋友陪我去的。」

卓惠晴点了点头，起身为岑乐琳倒了一杯温水，随即告诉她，自己要去洗澡，留下了客厅的空间给她。

後来，卓惠晴隐约听到客厅里传来微弱的啜泣声，她明白，那是岑乐琳，掩藏在心底最後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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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伴岑乐琳参加A先生婚礼的前一周，卓惠晴来到了姊姊卓嘉情的灵灰安置所。她习惯在确定里面没有人後才进入，後来发现拜访表格上的日期显示，穆华和李浩只会在清明节和姊姊的祭日来探望，於是便增加了前来的频率。

有时候，李浩会在骨灰龛的玻璃柜里留下几张纸条，以他稚nEnG而生疏的笔迹与她展开单方面的对话。

「二姊姊你什麽时候回家？我很想你。」

「姊姊天气冷了要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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