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只需要两年多就释放,重新做人,可是受害者赔上的却是一辈子,一辈子都活在噩梦中。时至今日快二十年过去,我仍然会梦见他们,梦见李叔、梦见穆华、外婆、姨妈,他们像是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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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太多穆华了。我希望,这些小孩长大後,都可以有能力自己选择人生,能长出他们的翅膀,血缘无法选择,但未来可以。
虽然好像是奢望,说不定哪一天,一切真的就成真了。
我在十一月份复发了,现在正和忧郁症共存,对於世界是灰sE这件事,我无法选择。
认识新的朋友时如果被问起手上密麻麻的疤痕,也会跟他们分享我的故事。每次听故事的人都会觉得我太淡定了,其实说的时候还是会声音发抖和心跳加速,只是幅度小到几乎察觉不了。我知道那些噩梦那跟海岛的回忆一样,是不会再上演的事,过去美好的丑恶的都不会再发生,只是还是会痛。
我觉得卓惠晴是幸运的,因为她有岑乐琳和陆加易,遇过陈玉洁和李可婷。
在我的世界里,他们永远留在海岛上,没有参与我的往後人生。时间虽然过去很久,也许十年、二十年,我庆幸,後来我也偶尔遇见一些很好的人,他们填补了我心中的空缺,虽然有的成为了曾经或新的伤口。当然了,最大最深的缺口,需要你自己来补。
这也许并不是会让你喜欢的故事,它混乱、崩溃、血腥、现实、不浪漫、不快乐??我总是说如果写作生涯中一定要完成一个故事才能结束生命的话,那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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