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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吉利。」

李浩说得眼眶发红，声音颤抖且哽咽，让卓惠晴深切感受到了，他当时的绝望与无助。

他说自己预视到未来将会是一片黑暗，他觉得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瘸子，也很少会有正常的公司聘用伤残患者工作，他一生的转捩点就在这次手术。

「我当时未成年，所以不能自己签手术同意书，我有想找姊姊，可是电话却打不通。後来我崩溃地破坏家里的所有东西，闹了好几个礼拜，穆华终於同意手术了。可是，医生说已经太晚了，我的骨头已经长出来了，没办法逆转。」

听到这里，卓惠晴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我觉得一切都是穆华的错，所以，我解决了源头。」李浩冷冷地说，眼中并无任何愧疚和动摇。

卓惠晴想要与他道歉，明明是她曾经承诺过，会在他困难时伸出援手的，可她却在穆华的挑衅下，将那部唯一能让李浩联系她的手机丢弃，并换了电话号码，导致李浩无法找到她。

「姊姊，你以後不要再来看我了，如果让人知道你是我姊，陆加易是姊夫，又会被骂的。」最後几分钟，李浩忽然这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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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这些。」卓惠晴试图安抚他，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这麽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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