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正巧了,周家正漫山遍野地找小少爷呢,要是他换了衣服,多半丢在显眼的地方,早就被人找到了。
这里的四个娃娃,那个黑不溜秋的是饿晕了捡来的;两个面黄肌瘦的是用糖果哄骗了来的农村孩子,说不定给拐了去的生活都能比往日要好些;只有这陈儒宿真正是个值钱货,不仅样子好还是只小雏鸡,席歪脸想要把他给卖到脏地方去,听说那样能换最多的银子。
小雏鸡陈儒宿给这个脏汉子吓得哇哇大哭,席歪脸一阵厌烦,随便拿了块破布就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夜晚的破庙特别阴森,冷风跟着空隙中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蜘蛛在角落结网,偶尔拉着丝线挂下来,随风摆动两下,很是可怖。
陈儒宿第一次离开母亲那么久,身处险境万分无措,啜泣了到半夜,眼睛睁得老大,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陈儒宿给吓得魂儿都飞了半个,如果不是有布堵着嘴巴,当下就要大叫出声。那只手的主人把小雏鸡抱进怀里,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哎,别出声。”两人盯着席歪脸等了一会儿。
席歪脸睡着另外一边没有漏风的地方,他叽咕了两下,转了个身,没有醒来。陈儒宿这才微微放心,身后之人把他转过了身去。
一个俊俏滑稽的黑面小子有气无力地挤眉弄眼,“小弟弟,有吃食没?我快饿死了……”
这个饿晕了在路上,被人贩子捡走的“黑珍珠”,正是刘木良。
这看似狡黠的黑珍珠又是如何会饿晕在路上的呢?且待我慢慢述来。
话说,刘旦儿和王大根两人,虽然在生活上有些许不能自理,对于照看小孩也几乎是一无所知,但他俩恰好是一文一武,在教导男孩方面各有所长,给娃娃打下了无比结实的基础。
刘木良这苦孩子从小吃尽苦头,斌性坚韧。无论是娘亲撇下他撒手归西,地震时父亲置他于刘府不顾(得侠盗相救才与两位爹爹相聚),还是稳定之后两位爹爹时不时地把他扔到屋外,都树立了他凡事自立的性格。
这和美的一家隐居于旅蒙山上的小苗村十年之久,两位能力出众的爹爹每日在鸳鸯红帐中颠鸾倒凤之余,最大的兴趣就是调教木良小子。这黑珍珠现如今年尚不足一十三岁,已然文能匹敌杨大眼,武能杀退苏子卿了。而他那胯间那物传承了他二爹的风范,乃是小苗山第二条不出世的黑巨长虫。
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云‘雨变化龙!
乡间小妞人人皆知,无不钦慕———可惜,只有小妞,老娘们早就痴迷陷入了两位爹爹的泥沼,拔都拔不起来了。刘木良对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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