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那日亲了、舔了、也点头了,刘木良隐约感觉还没完全把这只白面团子骗到手。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他必须好好把握,把自己的各种优势好处显摆显摆。
席歪脸遵循连坐之法,让这两只小崽子一道吃喝拉撒,刘木良坏笑着将白面团子的小嫩鸟看了个全,还动手捏了两把,陈儒宿羞恼地说,“我才十五岁,还会长呢!”
刘木良当着白面团的面倒是没说什么。
自从各自通报了姓名和年纪,他就知晓,比面团还小了两岁半,很是不屑这种卖小的行为,只是他一直把父讯牢记心中,“对相公须得百依百顺,顶撞了他,吃亏了你自己。”何况面团的小鸟也不会有什么大用,最好一直粉粉‘嫩嫩的呢。
刘木良无所谓地笑笑,只等轮到他解手的时候,异常抖擞地亮出了大黑龙,对着两米远处的一颗野生的大蒜浇灌,尿势汹涌。
陈儒宿看得目瞪口呆……今日方知何为长龙汲水。
半夜的时候,陈儒宿还是睡不着,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白天看到的黑龙,他还是不敢置信,世上竟然有如此大鸟。刘木良呼在他的后颈的湿热鼻息已经很平稳了,他就偷偷摸摸的想去试探一下,这大鸟到底是真肉还是障眼法。
他的小手钻进刘木良的衣服,顺着结实的小腹向下摸,隔着裤子触到一片硬邦邦的丛林,隐约有猛兽匍匐其中,蓄势待发,他虽被这火热灼伤,好奇心更加强烈地驱使着他往下摸摸到底有多长……
“小哥哥,喜欢不?硬起来更大只哦~”
陈儒宿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手猛地就要缩回来,却被身后之人拉住,从裤子里面塞进去,直接摸上了禁区,凶猛大鸟已经抬头———太大了,太大了,太大了……
刘木良喜爱极了白面的主动,自从那只微凉的小手抚上他的小腹示好,他就醒过来偷笑了。谁知这只小手如此胆大,第一次摸上来就直捣黄龙,而且越来越放肆地挠痒痒,挠得刘木良简直在这里就干死他。
陈儒宿的裤子被粗暴地扒下来,露出了小小的白屁‘股,身体暴露在寒风中不住颤抖,君子不自爱,不自爱啊,这可怎么办……他努力转头,使出向他娘亲求饶时用得最多的一招,装可怜。
刘木良还真就吃他这一套,面对一只皱起来的包子脸,亮晶晶的眼神怎么也下不了狠手,在粉唇上亲了好几口。干脆按着被他用双腿夹住的小手,前后撸动起来。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