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守夜?”
刘木良迅速的给两人穿好裤子,回应道,“我们是迷路的过客,要往大斯去,大叔不嫌弃的话当然愿意一起守夜。”
陈儒宿死要面子活受罪,塞着纱布一动也不敢动,尽量镇定地和陌生路人打招呼。
骑了马出来招呼他们的,是一个大胡子护卫,自称是草原上的格桑花,很是健谈。他和两少年并驾而驱,说格桑花来中原多年做护卫为生,这次跟的是一个商队,他们的目的地是京苑,中途将要路过大斯。
这格桑花身材圆润,表情俏皮,和那一脸大胡子怎么也不配。可他距离营地越近,神情便越严肃,成了副不苟言笑的呆憨样子。想来做护卫实在是憋得久了,见到陌生人就不由自主的热情起来。
领队的是一个五旬的老头,头发花白,挨着火堆往这边看来,支着一付谁都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表情。他眯着眼睛盯了 一会儿,突然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陈儒宿仔细看,“二少爷?果真是二少爷啊!”这位一把年纪的“大人”握着陈儒宿的手就干嚎起来,五官狰狞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抹出来,陈儒宿给他抱在怀里挣脱不掉,勉强偏了个脸,和刘木良眨眨眼睛。
原来竟然是老祖宗的外宅管家,亲人相聚,生生地分开了一对小鸳鸳。陈儒宿被陈府的家人团围,老管家大呼万幸。刘木良被撇在一边,和护卫们同坐另一个火堆,格桑花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安慰道,“贵人嘛,都健忘。”
黑小子没有接话。他用棍子拨弄一下火堆,看着远处低头挨训的陈儒宿,看他的白面团子难受地悄悄扭动屁‘股,看他忍不住用手往外扯一下裤子,看他拉起衣领来遮住可能有的痕迹。
白面团子才不是那样,刘木良得意地想。
护卫队的人轮流守夜,陈府的家人陆续睡下了,刘木良小心地摸过去,从后面抱住陈儒宿,咬他的脖子。
“混蛋,你塞得那么里面,挖不出来了怎么办?”陈儒宿把身子转过来,在晦暗的营火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嘿嘿,”刘木良亲一下他皱起的眉头,在白面团子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我喜欢你。”
陈儒宿在黑小子的小腹上掐了一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他把身子贴过来,把头枕在黑小子的肩胛骨上。他的头发有股青草的味道……大概是前天野战之后没有打理,刘木良很喜欢这种味道,在头顶的旋上面亲了一口,白面团子作着鬼脸故意挣扎,却给两条腿夹住腰,抱得越加紧。
天微亮的时候,陈儒宿推醒了刘木良,命令他“爬”回去。凌晨时分最冷最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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