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什么才算真正的亲密无间?
刘长风并没有料到这样的转折。
他愣了片刻,突然暴起一拳击在商七刀的左脸上,将他击倒在地,他双目通红地盯着商七刀,两个拳头紧紧地攥着,好像要捏死手心里的蚂蚁。
靠近大漠的地方,早晚气候差别很大。这个夜晚,云朵遮住了月亮,一颗星也没有,刘长风住的偏僻,没有挂灯笼的长廊,屋里也没有点蜡烛。
商七刀低着头,在地上盘坐了一会儿,他的嗓音温和低沉,“刚才你在暖想阁吧?诗曼的话……我听到雕一亘大师为伴侣炼药,居然花了六十载光阴……伴侣撒手逝世……后面竟然走神了……男人之间的情有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忠与义难全,可是感情呢?”
他缓缓地抬起手,温和而坚定地,包住刘长风的左拳。“大哥真的不懂,但是我愿意学……我听说,如果太迟钝……要做一个好攻应该先做一个受……”
商七刀勇敢地抬头,眼睛里再已无一丝犹豫。他的眼神是这漆黑的夜晚唯一的亮点,“所以长风,教我吧!”
商七刀微笑,笑容带出两个小酒窝,他的声音是那样诚恳,真挚地让刘长风无法拒绝。
刘长风明白,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他颗坚毅的心,终于看清了自己,终于愿意许下一个永不反悔的诺言,一生一辈子的承诺。这样的心思,明明白白地刻在了他那张被风沙削得坚毅的五官上。
刘长风更加的愤怒,原来他的挣扎和伤心,他的坦陈和迷恋,他的脆弱和孤寂———就像雪山崩塌时,妄图用一己之力停下雪暴的狂徒———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拽住商七刀的衣领拖进房间,“你想知道对吧,进来,我教你,我……好好教你,手把手的教你……”
房间里湿润温热,两个男人浓重的气息在沉默中占领了房间。
刘长风在屋子里杂乱无章地翻找,终于找出一把红烛,颤抖着手一根一根,全部点上了。然后对着商七刀吼道,“脱!脱啊!脱光脱光!”
在晦明不清的蜡烛光下,商七刀的表情要微妙了许多,这样孩子气的吼话居然让他耳根有点热了。他伸手去解扣子,希望能尽快的,尽量“正常”的脱干净。他的中衣是侍女给他穿的,两根丝带在后面牢牢地打了个死结,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刘长风带着狂躁而戏谑的笑容,抱着手,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观看他的表演,“大哥,要小弟帮你脱裤子么?”
商七刀有点尴尬的点点头。
刘长风把商七刀带上了床,左手抓住商七刀的双手腕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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