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而是刻意地找些话题,他让刘长风教他点穴。
两个人光着身子点来点去,是件很有情趣的事情———青雨的本意也在于此。
不知道是因为丹田真气的聚合到达了一个瓶颈,还是因为心情,忽然间,刘长风对于做‘爱,突然有点微微的抗拒。而且刘长风觉得,青雨增长些护身的手段也很好。于是,一个人相当认真地教,一个人渐渐开始用心学,配合“田”字诀双修,进展飞速。
车队走了一个月,终于回到都城,浩浩荡荡地走了正门,车马货物铺陈了一整条中心街。
归城之后,青雨好像开屏的孔雀缩起了尾巴,炭烧的铁蹄被放入冷水中,他的热情、放肆、随意如同水气一般迅速消逝,在人前带上了高傲的颜色,五官变得冷峻,举手投足也带上了贵气。只是私下与刘长风相处的时候,越发的脆弱、放‘荡、依恋,刘长风吻着他的额头心疼。
更多的时候,青雨忙得看不见影,有些事私密而机要,于是刘长风自觉的回避,在府里和侍卫攀交情,他带着一张面瘫脸,也不多说话,粗鄙男人之间交往最是容易,有同样的兴趣,只要多多切磋,厮混在一起,马上就熟络了。
他从这些侍卫的口中得知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商七少现在被关在诏狱,以盗窃重宝的名义,将于三日后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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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万里无云。
廷鼓被人擂响,镗、镗、镗、镗,节奏响亮清晰,皮质的鼓面硬生生地被敲出金属的质感,鼓声高亢击响彻皇城,皇帝把手中杯往旁边重重放下,接茶的大监管心头颤了一下。
皇帝正色端坐,“带上来。”
这是嘉治朝开端至今,第一次,有人告御状。
朱氏训,击响天下第一鼓的,首先杖责三十以示皇权之重,不可轻易冒犯。
廷杖在殿外执行,来人被堵着嘴巴,绑在条凳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三十个板子,监管站在一边,每一下木条重伤皮肉,一声闷哼,一声尖利的报数。
三十下结结实实地打完,人拖上来的时候,已经满头冷汗,去了一层皮了。
皇帝看着来人怀疑地问,“底下的可是朕嘉治三十九年的状元?”
“皇帝陛下厚念,草民铭感五内。”来人双腿残废,正努力地支起腰作便回答。
皇帝顿了一顿,叹气道,“赐坐。”
那击鼓鸣冤的,正是顾名。
“状元郎,你可有事上启?”
顾名来时的青花长袍,早在杖责的时候,被剥下了。现在全身上下,只一件白色染血的中衣,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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