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始料不及,她没有挣扎,任凭屹之撕扯着自己的衣襟。
突然,屹之停下了动作。
屹之盯着眼前的肉体,想压上身去,却完全没有了兴致。
还是不行。
不是允业,就不行。
齐英意识到屹之的心不在焉,她不动声色地坐起身来,一边整理着方才被揉乱的发丝。
“陛下最近总是这样,是不是又叫噩梦缠身了?”齐英笑笑,一边安慰着屹之,“要不要我安排丹觋法师来殿内做做法,好驱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你信这些?”屹之阴沉地撇了下嘴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