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已破五岳剑法于此!”
“令狐冲要败了苏兄弟,娶灵珊师妹咯!”
空谷幽幽,无人应答,回音绝响。
他忽然听到背后有个苍老的声音在叹:“好一枚天生剑骨,倒也可堪造就。”
福州城,林家老宅。
夜,凉夜。
一个黑发紫衣少年,枯坐灯前。
烛光猛地一跳,燃起了火光,烧着的是那一件袈裟。
袈裟里面的内容,他早已经记得清楚,也练了有些时日。
此时他的面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后那段时间的反应,又像是一种超然的淡泊,已经不喜不悲,好像这个世界已经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再动色半分。
夜凉,风也凉。
凉风卷了进来,烛火被压得豆丁点小,终于已经熄灭了,只有那一袭绝艳的红色袈裟还在燃亮着余烬。
他手里握有一把长剑。烛光熄灭的同时,一道紫影倏地弹起,从窗口掠出落在院里,动作快到几乎不可见,剑更快如鬼魅一般。
剑光比月凉。
他就这样一剑接着一剑,越来越快,剑音呼啸连绵不绝,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起,也被如月色一般无孔不入的剑光绞碎。
这个少年望着月,黑发也狂舞,眼神比剑光还冷。
“十年太久,我等不了了。”
他喃喃念着:“苏师,我练剑了。”
恒山,见性峰顶。
夜,星夜,星夜更有圆月。
那一个清纯不可方物的小尼姑,双手托着腮,放在膝盖上坐在窗台上,望着窗外夜空,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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