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时时刻刻害怕你碎了。”
“你也知道。”檀漓蹭蹭他的脸,“我又不是大姑娘,第一次,真是恨死你了。但是没想到回到家看见父亲,他对母亲又打又骂,我又那么想念起你。”
他亲吻了檀漓一下,拨弄他的头发,“就像现在,我后来才知道,自见了你一面后,我怕是再也离不得你了。”
“你一直这么刻薄任性也没事,我不希望你变。”把他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口,“就这样,刻薄到老去。待我们都白头的时候,也要紧紧挨在一起。听春雨,赏湖景,系数着对方的白头发,然后听你不咸不淡的话。”
听雨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
檀漓在临安的郊区给父亲建了个墓,他说,本就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人物,就不要弄什么大的排场。安安静静一个石碑,下了几日雨,竟长出了杂草来。清新的绿色,让人疼惜。
那是个安静的春天,没有蒙古的骚扰,就格外轻松起来。上到皇室,下到百姓,都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委花在公主出嫁事件后,收敛了不少。上朝下朝都僵着脸,在文武百官面前也不再多言一句,谁也不知道那张脸下是想隐没什么,是在隐忍着还是真的害怕,猜不透。佩肃说,只要他们暂时不要有什么对大宋不利的大动作便好。然后他想了想,低声对韶廉说,有时机,也不要犹豫。
韶廉若有所思点点头,的确,现在不除掉委花,后患无穷。
公主的事件的确是个好借口。
檀漓回来的第二日,早晨起来的很晚。连夜的雨还未停,外面阴沉沉,他趴在床上不想起来。韶廉要例行的早朝,吻了他一下便离去。
早朝完毕,又交代了檀漓母亲的事情,派了几个高手去了无锡。并且叫彤缅快些回来。一切完毕,唤了宫女,得知檀漓还没有醒,便打算先去找苏晓。
苏晓能待在宫中一夜,他也很是欣慰,因为那件事情后,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苏晓决计不会来找他。
他固执地离开了王宫,在临安找了一处住所。放了话,没有重要的事情是永世不见,我们各过各的。
昨夜他主动要求留下,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吧。
韶廉边想着,边对身边的撑着伞的宫女道:“我自己来吧。”接过伞,听见雨打的声响。
皇宫安静的时候,雨声变得清脆。宫女行了个礼,便退到一边。他一手执伞,一手背后。向着清风阁走去。
却在远远看见,苏晓站在落雨的屋檐下,摇着他的纸扇,眯着眼,雨微微沾湿了他的头发。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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