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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手掌锢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贴上来,直到双唇相触,舌头撬开禁闭的牙关,使她不得不与其交缠。
谢钎城又在做什么,一句话不说,最后还想强吻上来,不会是想又借着za把这事翻篇。
白若才不听从,两手用尽力气去推他宽阔的肩,只可惜b不过经常锻炼的成年男X,腰又被人掐着带上了桌角。
舌头在口腔里来回地扫荡,交换的津Ye堆积得高,承受不住就纷纷从嘴角流下来。她感到所剩无几的氧气都被掠夺了,也有的或许从缝隙间跑走,但不论如何,她难以呼x1了,脸涨起通红,原先吵吵嚷嚷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或化成水般的唾Ye,或变为细微的呜咽。
谢钎城圈紧了她的腰窝,吻的也越发用力,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很不想从她嘴里听出这些词,明明任何人这样骂他他都听过。
谢钎烨不是说谢钎城是个贱货吗?贱货就是招人厌的,其他人的唾骂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可白若不行,她要是这么说,他就堵住,今天用吻,明天就用手指,后天就换成口球塞在她嘴里,叫她说不出别的词,只知道喘。
这样她就还是听话的小猫,只需要缩进怀里抱着他就可以了,迟早有一天,她会说依赖他,会说喜欢他。
白若在快要窒息的前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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