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昼锦和太后,还有梅、荷二妃一起在御花园逗小皇子,我们在书房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来,心里发急,我便带人直闯御花园,仗着他素日的宠爱,一路上没有人敢拦。
到了御花园见他就跪下,他吓了一跳,笑吟吟问我:“怎么了?这满头的汗是哪来的?来人,给丞相端碗冰镇莲子汤来。”
“皇上!雁州告急!请皇上过目!”我低头将军报双手呈上。
太后叫起来:“别拿过来,那东西上不知有多少晦气,麟儿怎么受得住!?”
我高高举着军报,咬定了牙定要给昼锦看到。
昼锦的声音不温不火,“朕说了,麟儿百日后朕自会处理的,丞相何故送到御花园来,真有事为何不在书房等?”
他以为我借故来见他吗?原来不管过多久,做多少事,在他心里我还是开了门等他前来宠幸的那个不堪的小倌。
我的手颤起来,我做这些是为什么?
“皇上,军报臣已经拆看了,雁州守将在上面说城外大营粮草被劫,雁州西门年久失修,不日就要、就要……丧之敌手!”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小皇子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太后和两个妃子都忙着哄。
“哦?”昼锦的口气仍是不以为然,“母后说军报上不过是老样子,鄂族烦不胜烦,朕打算着明年开春就开始筹措反攻的事,子含,回去吧!管好你府里那只顽皮的猫儿,别等朕以后去时不听朕的话了。”
我高举着军报纹丝不动,心里不停的求:昼锦,看一看吧!
他不耐的说:“退下吧!”
说完就去哄小皇子:“不哭不哭,麟儿看这里,父皇给你看样好东西……”
我抬起头,昼锦已经侧过身去逗小皇子了,看他模样,任我跪多久他都只当我是胡闹,这就是身为佞臣的悲哀吧!
小皇子躺在他臂间张圆了小嘴哭着,他指着玉盆给小皇子看里边的游龙,庄公公不停的对我打眼色,我只定定的看着桌案上的玉盆。
就是这个东西让昼锦信了那道士的妖言,什么晦气,什么百日!
雁州是关外到邯州的唯一屏障,雁州要是被破了,快马只要二十天左右就到邯州城下,连左丞相那种蠢材也知道鄂族的马快,等我接到军报,雁州不知还保不保了?邯州呢?
小皇子终于被逗笑了,小脸上还沾着泪水,抓住他父皇的一根手指“咯咯”笑着,真是可爱啊……
太后和周围的女眷尖叫起来,我突然起身冲过去把军报塞在了昼锦手里,不待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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