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烦躁不耐:“今天在马场尧浩扬的女伴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给我端过一杯水,主动和我说过几句话?”
“难道我不像她那样低着头服侍人就叫摆脸了……”
她乍一听就蹙起了眉,哪还顾得上话过脑子,下意识就反驳起来。
见她还敢顶嘴陆璟未待她话音落下便又含怒续问:“大家说着话你坐烦了想跑就敢跑,谁教你的规矩?!”
“我当时……”
冯宜想说她当时心里很闷,来时叁观认知被冲击后头脑运转都带着丝丝痛意,来后身边公子小姐们与自己的对比,在金钱游戏下自己的迷茫,再不给她几分钟喘息的机会她……
可她张了张嘴,看着陆璟的脸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无法感同身受的东西说出来只会引发更激烈的争执,她知道。
陆璟看着她想反驳又说不出话的模样只觉得恼火得厉害,她问点蠢问题说点儿蠢话他都忍了,像个木桩一样杵在旁边还隔着他一尺地是什么态度?懂得热情乖巧一些贴着他和他说说话和叫她为奴为婢之间差了多少条银河?!
一块嘴硬的朽木,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