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得看她般嫌恶,那一刻的羞耻之后就是无穷尽的心脏被挤压的不适,叫她真生出几分不管不顾的怨怼来。
泥人捏的还有叁分脾性,大不了真被他沉了香江!
他不怒反笑:“我就知道你学不乖,每回装鹌鹑时限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看到对方态度有一丝软和马上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到下回鞭子到肉时又装上可怜。”
最后几个字他放轻了声音:“是不是?”
她听得愣愣的。
是吗?她一开始或许是真想撒娇撒痴让他过了这阵气便罢,但刚才她……她没有想过要和他做什么对,抖什么威风啊!
她目光发直盯着他的脸:“我没有无理取闹!是你,明明是你做的……你凭什么那样,嫌我还碰我?!”
陆璟松了手,扯起的嘴角不知是讥嘲还是什么,竟能完全领会她不清不楚的话:“是你要和我做,求着我上你。”
冯宜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辩驳,只听到他又用轻淡的语调反问:“那你觉得我该如何,主动问你哪里难受,心疼得不行?……你想要我心疼你?”
她被一句一句的反问打得憋闷,她不想说,这明明是他该做的事,凭什么要自己开口像去找他要才能有!不说会将她憋死!
“难道不应该吗,我不能……不能要吗?”
“心疼是对在乎的人才会拥有的情绪,这跟发生关系与否并不绑定,例如一个性工作者去质问她的客人为什么不能心疼她听起来总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抱着手臂不咸不淡地看着她,“甚至于跟任何名义也不完全绑定,即使今天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来问我要,理论上我该这样去做,但若我不在乎她,心里没有这种感觉就是没有。”
“这个逻辑应该不难理解。所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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