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睫毛扑朔两下,似乎是想到了从前:“会,但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事了。这一趟我们要在海上十天左右,你第一次坐船,会有点难熬。”
水苓摇头:“没事,跟着您,我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谨礼把那个薄荷g包给她:“待会儿闻一闻能缓解不适,实在不舒服和我说,我带你去甲板上走走。”
原来这个是买给她的,水苓把薄荷g包握在手心里,答应着:“好。”
船快要开了,水苓听见一阵阵呜呜声,像是有人在哭。
徐谨礼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m0了m0水苓的头发:“我们这一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要去甲板上再看看吗?”
水苓听到这些哭声越来越大,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被徐谨礼关上窗后拉着带她出舱去甲板上。
乌泱泱的人群,抹眼泪的抹眼泪,和家里人隔空喊话的喊话,甚至有人面对码头的方向久久跪在甲板上不愿意起来。
这世道,不是在清国活不下去,谁愿意离开一家老小往啥也不知道的南洋偏僻地跑啊。
这百来号人的哭声悠悠的一条条,像是绳结把心捆着拧,徐谨礼看她要掉眼泪,把人拢进怀里拍了拍背:“哭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2页 / 共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