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
“这一关得关多久?不会关着不放吧?他们怎么看出来得没得病?”
“关个十来天,至于他们怎么看出来,谁知道……”
全由外人说了算数,轮不到谁来申诉什么,哪有你争辩的机会。大家都清楚,有人恨铁不成钢地叹气:“要不是活不下去,谁要往这跑!”
有人抱怨:“少说两句,别被听见了又要挨鞭子。”
徐谨礼看前面队伍太长,拉拉扯扯半天没结束,太yAn大起来,带着水苓说:“跟我走。”
水苓跟着他,到了一个土人面前,听见他说了几句洋文,那土人本看他离了队伍要发火,听他说完又一下子消下去,带着他走。
后面有人看见了来脾气:“凭什么他不用排队?”
那个敲锣的男人说:“你会说几句漂亮的花旗语,你也不用排队。”
有人恨自己此时不会几句洋话,也有人现下就骂起来:“妈的,崇洋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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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徐谨礼和水苓自然是听不到了,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房子里,面前坐着个番仔官,两边站着两个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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