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水苓不放手,用唇瓣顺着他的肩头从颈间向上若有若无地蹭:“不用,像上次那样,您抱抱我就好了,上次就好得很快,您再抱抱我,求您了……”
上次在船上水苓发烧确实好得异常快,徐谨礼也不明白为什么,该试的方法他早就给水苓试过了,都没什么用,只有上一次莫名其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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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发现他没动,继续缠着他说:“您好香……每次闻到这个香味,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没有听到他回答,水苓急不可耐地分出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您愿意m0m0我吗?m0m0我好不好……好热,被您碰到的地方好舒服。”
她热得心直跳,被男人的冷香裹得迷炫,在他脸颊边贴着蹭,小声说:“我可以T1aN您吗……”
刚说完,徐谨礼就感受到颈间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痒、难以言喻的、直抵心里的痒。
他捏着nV孩的脸颊,垂眸看着她。
溢满水雾的眼、红嫣嫣的唇,虚虚张着的口。
好香,她的味道简直像蛇一样缠过来不放。
徐谨礼盯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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