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人,如今怎么不见了?”
方停君闻言瞳孔一收缩,微笑了一下,也不答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忽必烈遣人送来了大量的古字画,古乐谱,其中不乏有许多惊世之作,甚至还有夔的《箫韶》乐谱,当方停君看到这本残破的旧乐谱,差点从椅子中跳出来。他不知道忽必烈是上哪里弄来了这本古筝开山祖师的曲谱。除了乐谱,忽必烈还另外送来了一尾焦尾七弦琴,忽必烈微笑着对方停君道:“秦殇不适合你来弹,那是悲音。”
忽必烈自己本人似乎对汉人的琴棋书画也很有造诣,与方停君弹琴论画,相谈甚欢。他整日里陪着方停君弹琴描画,似乎没有旁的事可以干。方停君也生像忘了来日,每天拿着那本《箫韶》残本细细研究。他弹琴忽必烈就拿其它的乐器来和奏,可惜《箫韶》音太过古朴,配萧太过萧瑟,配笛又显格格不入。忽必烈试了多种乐器都配不上《箫韶》,终于苦笑道:“也许此曲合该独奏。”他眼忘似陶醉在曲子之中方停君,忽然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发,深吸了一口气,道:“停君,我们就这样过日子,好吗?”
方停君收住手站起身,不着痕迹的避开忽必烈的手,走到案前倒了一杯茶,笑道:“怎么不好,我愿意这样生生世世。”
忽必烈低下头,半晌笑道:“生生世世太多了,我只要这样一世就好了。”
方停君手里拿着茶杯不答,耳边听着忽必烈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走到那尾焦尾琴旁,面无表情的用一只手弹了一支相当奇怪的曲子。
当晚,忽必烈陪方停君用完晚膳后,方停君提议去看一下薛忆之,忽必烈一愣,笑道:“那好啊。”他自从回到大理就一直以薛忆之需要休养为由,阻止方停君前去探望。今天却很干脆的应承了方停君。
薛忆之还是一幅大病初愈的模样,面色苍白,见到方停君大喜,想要起身,却被忽必烈按回床上,笑道:“停君来给你弹两首曲子,你安心躺在床上听就好了。”
方停君微笑着摆琴弹了两首曲子,他眼见英挺的薛忆之斜歪在床前,因病而略显憔悴的容颜很有几分动人,不由微微一笑,手里便泄出一首古曲。
忽必烈听了暗暗好笑,那是《诗经.郑风》其中一首《野有蔓草》: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猓忮讼嘤觯饰以纲狻R坝新荩懵稙彏彛忻酪蝗耍袢缜逖铩e忮讼嘤觯胫申啊K婪酵>前蛋蛋蜒σ渲茸髅廊耍氚颜馐状誓钣匠隼矗貌鸫┓酵>亩褡骶纭5а弁蝗环⑾郑酵>胙σ渲嗍游⑿Γ故窃缫研挠辛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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